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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昊天和他的同舍夥伴們聚在一起,他們都是即將參加七絕門的入門考核的候選人。 他們交流著之前的經歷和見聞,發現其中一些剛剛參加過其它門派的選拔,但最終落選了,才來到了這裡。
「你們有沒有聽過血刀派?」一位夥伴問。
「聽說過啊,那不是錦陽府最殘暴的門派之一嗎?他們的選拔考試據說很驚險。」另一個同屋說。
「沒錯,我就剛參加過他們的考試,可惜沒能通過。」一個馬臉男生沮喪地說。
「他們考試內容是什麼?」王昊天好奇地問。
「要我們殺夠足量的野獸,我只差一隻野獸就可以通過了,可惜沒做到。」那名馬臉男生嘆了口氣。
「聽起來很殘忍啊,殺野獸有什麼用?」王昊天覺得很難理解這樣的考核方式。
「血刀派是以殺戮為榮的門派,他們認為只有在生死之間才能錘鍊出真正的勇氣和實力。而且,這種考核也可以考察我們的反應能力和生存技巧。」那個男生解釋道。
「那我還是比較喜歡七絕門的考核方式,聽說第二階段考核是生存模式,這樣更能激發潛能,也更能體現真實修真世界的殘酷。」王昊天說。
「確實,七絕門的入門考核也不容易,據說要通過一些嚴格的測試才行。不過,我有一點還是挺認可七絕門的。這裡的考核還要分兩個階段,在其它門派都是沒有 的。其它門派一般都是只有一次機會,這裡還有第二次機會,還是很人性化的。」同捨另一個夥伴補充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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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是啊,我們不僅要展現出我們的身體素質和技巧,還要通過一些資質測試,這樣才能真正體現我們的全面實力。」另一位男生說。
同捨的陳柯,聽到他們的談話,也圍了過去,述說了自己前幾天剛參加丹元門入門選拔,同樣失敗的經歷。
聽到同舍陳柯的話,王昊天和丁小傑紛紛表示惋惜,問他為什麼沒有通過考核。
陳柯苦笑著說:「我種植的藥材是沒問題的,但是製作丹藥卻是一門高深的技藝,我只是個門外漢,煉製的丹藥的時候完全失敗了,沒有達到門派的標準。 」
「那你也太衰了,丹藥都煉不好。」王亞嘲笑道,「我聽說過,丹元門、青鋒門以煉製丹藥和製作器械為主,它們跟七絕門一樣 ,都是二線門派,實力也不容小覷。」
「對啊,他們考核的要求都很高,我當初參加青鋒門的考核也是沒有通過,鍛造的兵器都是次品。」同捨的郭昆也附和道。
陳柯聽了他們的話,感觸頗深,他沉思片刻,突然想起了一件事,說:「起來,丹元門和青鋒門都是比較神秘的門派,尤其是丹元門,傳聞他們的 丹藥能夠讓人突破瓶頸,增加實力。」
「喔?你是從哪裡聽來的?」王昊天很感興趣地問。
「我在家族一個修士親戚家裡偶然看到的一些資料,不過那些資料都是古籍,不是很容易理解。」陳柯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。
「那我們還是先把七絕門的考核通過再說吧。」郭昆勸說道,「我們都還是初出茅廬的門派新人,不能想太多。」
值得注意的是,來這裡參加選拔的,也不全是像王昊天幾人這種來自大山的窮孩子,或者像陳珂、郭昆這些在錦陽城或者附近小鎮上辛苦謀生的小生意人的 後代,也有稍有些錢的富家子弟來到了這裡。
而王昊天的寢舍,也有一個這樣的選手,名字叫趙霖,他家裡在錦陽城的外城經營了一個連鎖酒樓,家裡條件相對優渥。